虞惟笙有错觉他的小朋友正捧着奖杯站在话筒前,接下来就该细数获得如今这番成就背后所付出的辛勤汗水,最后还要感谢一大堆人。

所幸没有。岑星写完了大堆不适合出现在情书上的感慨后,突然开始许愿。

他说,“希望以后每一次需要临时标记的时候都可以用今天这样的方式。”

然后又说,“不需要临时标记的时候也可以。”

接着写,“永久标记真的可以一劳永逸,这个不是偏方不是道听途说,是真的,有依据。”

最后的最后,他问,“您是不是也有一点喜欢我呀?”

虞惟笙在经历了感动、哭笑不得、头痛和又一次突如其来的心动后,对着手机发起了呆。

没过多久,手机振了一下。

——您在看吗?看完了告诉我一声好不好?

他还催上了。

虞惟笙没辙了。他干脆关闭了对话框,给岑星打了个电话。

这是虞惟笙最近无师自通学会的一个技巧。岑星没法说话,在打电话时除了乖乖听着外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也不会有机会说出任何让他无法招架的话。

“已经十一点了,你该睡了。”虞惟笙在电话里这样说道。

对面安静了一会,传来了“咔哒咔哒”敲击手机的声音。小家伙有意见想法,没法表达,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