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泽也不死心,继续跟着:“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沈听眠不说话,李牧泽这才发现他好像有些生气:“早上不还挺好的吗?”
“不是,我怎么招你了,你跟我说,你不说明白,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这样。”沈听眠绕过他往前走,李牧泽跟着追问,“咱们俩说的是不是一个事儿啊?你话说明白点,我来想想办法。”
李牧泽有太多问题想问,他憋不住了,一股脑都问出来:“还有你上次说的,怎么就无底洞了,你能不能别老说话这么文艺啊?我听不懂。”
沈听眠还要走,李牧泽伸腿挡住了,他想要缓和气氛,半带笑意地讨好说道:“我发现了,你喜欢胡说八道。”
对方的示好在沈听眠这里行不通,他停下来,语气冷硬:“李牧泽,我和你没法沟通。”
李牧泽声音都软了,还有些委屈:“怎么没法沟通了,有什么事儿你说呗。”
沈听眠静默片刻,冷漠地说:“别消遣我,别用追女生的方法追我,很恶心。”
李牧泽恍惚了一下子,沈听眠绕过他便走了。
考试结束的当天晚上,照常上晚自习。
同学们把座位归到原位后,叽叽喳喳的,考完试的晚自习都很松懈和热闹。李牧泽闷闷不乐,气是气不长久的,更多的是烦闷。
同桌在惊讶,这次李牧泽考完试居然不对答案,看着吊儿郎当的。
李牧泽在桌子里乱翻着,找出做过的卷子就砸地上,等会打算一并扔了。
这时候旁边的同学戳了下他,递给他一个草稿本。
李牧泽接过来一看,这被他考试前不知道随手扔到哪了,现在又被人传回来,他接过来,问道:“谁给的?”
那同学指着前面几排说:“不知道,前面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