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至简拿着杯子喝了口水，想了想，说道：“谈了个恋爱，小情人玩失踪。”

程以晖刚喝了好大一口水，结果被这句话给惊得猛然喷了出来。

“什么？”程以晖瞪大眼睛问道。

杨至简被这波“喷泉”闹得赶紧跳了开来，用手掸着身上的水珠，低声埋怨道：“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程以晖赶紧从卫生间拿来毛巾递给杨至简，赔笑着说道：“抱歉。”

杨至简白了程以晖一眼，气呼呼地拿过毛巾，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又坐回了椅子上。

程以晖透过小夜灯昏暗的灯光，偷偷打量着杨至简的脸色，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还能是什么时候的事？不就是今晚吗？”杨至简鄙夷地说道。

难不成要失踪七天才开始担心吗？

程以晖知道杨至简是误会了，就解释道：“不是。我问的是，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我怎么不知道？”

杨至简想了很久。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和李化繁，好像从来都没有正式地说过，我们谈恋爱吧。

李化繁也从来没有对他说过喜欢。

这一年多以来，一直都是自己追在李化繁屁股后面，不厌其烦、锲而不舍地纠缠着他，而他似乎也是从一开始的避君三舍，到后来的深闭固拒，一直变成了如今的“逆来顺受”。

这么一想，杨至简还真就想不出，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谈恋爱的，原本自信满满的满腔热血，瞬间被打得凉了个透。

程以晖似乎看出了杨至简的犹豫，又佯装喝水，斜着眼睛看着他，继续问道：“男的女的？”

话一出口，程以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