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次啊。”梵大狗乖巧地歪起脑袋,“我才射一次。”
“不是,我已经三次了啊,你怎么能……唔……你放开我……”
这狗东西,就知道欺压他!
第二天早上,简之被熟悉的闹铃声吵醒,但浑身无力的他非但一点也不想起床,甚至还想把吵得他头疼的手机给砸了。
之前和梵天做一场下来也是累得要命,但好歹只是身体累,意志坚强又爱岗敬业的简大教授还是能爬起床,去学校给学生上课。
然而昨晚的那一场做下来之后,简之不仅身体被榨干,就连精神也被梵天搞得透支,此时此刻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也没有。
最后还是梵天蹭起来关掉了简之的闹铃。
“老婆,早上好。”梵天半个身子压在简之身上,一点也不嫌汗水黏糊糊的不舒服。
“别给我乱叫。”简之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说起话来也有些口齿不清。
“你昨晚都叫我老公了。”梵天瘪着嘴道。
“那是你逼我的。”简之翻了个白眼。
“说话不算话。”梵天不高兴地皱了皱眉,“欺骗学生感情。”
说到欺骗,简之立马来了气。
他拿起一条胳膊撑在枕头上,抬起头瞪着梵天问:“你那手是怎么回事?”
“什么手?”梵大狗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