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拿起药瓶,把药油倒在左手掌上,轻轻抚上简之的后背。
“嘶——你轻点。”简之皱眉道。
“忍一忍。”梵天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埋怨地说道:“好好一个大学教授不当,偏偏学人家打架。”
“你有没有搞错?”简之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埋着脑袋,不满地看着斜后方,“我这是为了谁?”
“你这叫不自量力。”梵天毫不留情地戳穿。
“行了行了,给我出去。”简之不爽地夺过药瓶,把梵天往外面推,“我当时就该扭头就走,懒得管你。”
梵天脚下没动,只是上半身往后仰了仰,顺势把推他的简之捞进了怀里。
“可是你没有走。”梵天低头看着简之,“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简之不自在地推开梵天的胸膛,身子后仰,“你一个打四个,我怎么好意思自己跑。”
“就这样?”梵天挑了挑眉。
“不然呢?”简之反问。
他扒开梵天环在他腰上的手,面朝洗手台收好药瓶,头也不抬地说道:“你休息好了就赶紧走,我这儿不是收容所。”
梵天没有吭声,而是突然从背后靠近简之,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把简之禁锢在了他的胳膊和洗手台之间的空间里。
“……干嘛?”简之不明所以地看向镜子,只见某只高大的alpha可怜兮兮地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上。
“老师,你一个单身oga,很容易遇上危险。”梵天道。
“什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