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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霖对阙云飞敏感得不行,几体就软在他怀里,讨好地叫了几声“飞哥”也变了味,还让阙云飞变本加厉地折腾他。

甘霖被摸的迷迷蒙蒙突然回过味来,为什么别人谈恋爱都是被吃醋的人心虚道歉,到了他这每次都是自己吃醋,吃完醋还要被阙云飞睡。

他扒着阙云飞的胳膊断断续续地讲自己的理论,刚讲完就被阙云飞低头封住了嘴巴,半晌男人才松开他,把长腿顶在他的两膝间,冲他微微一笑,“那你说做不做?”

美色当前,甘霖很没有骨气地忘了自己方才的愤愤不平,双搂住阙云飞的脖子,“那你温柔一点行不行啊?”

阙云飞笑起来,“我哪次不温柔?”

哪次都不温柔。

甘霖被男人撞得沉沉浮浮,嘴里还被他逼到难耐呻|吟时候突然想起阙云飞事前并不走心的承诺,亏他还觉得阙云飞是沉稳的,床|事上就是个暴君,每次都要把他做到哭得精疲力竭才算完。

就这么短暂的走神还是被阙云飞抓住了,男人不满地掐着他的腰狠弄了两下,甘霖终于没心思想别的,一心跟着男人胡闹去了。

还没等甘霖找到会与父母说和,天气就渐热起来,甘霖父母住的老房子的空调坏了。

甘路给他通风报信,让他有点眼色赶紧趁回家认个错。

当母亲的明显已经软化,甘霖初一迈进家里,甘母就眼眶一红,边拉着他的看来看去边念叨着“瘦了”。

甘霖哭笑不得地安慰母亲,他的体质就是不容易胖的,但也实在说不上瘦,用同事的话说比起刚入职时哈滋润了不少。

甘父仍是一张冷脸,看不出情绪。

甘霖把里提着的茶叶递给他,“他买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