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归点个头,就带着蝉衣走了。
走远了,一个侍卫挠头:“陛下不是说不许提起金氏是……是生母?”
“吓!你去说去?我可不敢。”云及摇头。
侍卫挠头:“我也不敢,哈哈哈。”
“娘娘,上撵吧。”蝉衣道。
藕香馆外头,自有人候着。
上了撵,栓子叫了一声起,坐撵就晃悠着走起来。
“娘娘,您别生气了,不值当。”蝉衣劝道。
“嗯。”雁南归这一股子气,自然是来自被算计,不过这一时之间,倒也不知究竟是谁算计的。
“你说,是谁做的?”雁南归问道。
“奴婢愚钝……”
“这几年,金氏将二皇子娇养太过了。她无依靠,只有这么一个孩子,看的眼珠子一般。养的如温室里的花朵。本来陛下不在意,可几次三番出问题。”
“今日陛下顺水推舟,二皇子没了这个生母,反倒是有了好处。”
“这背后之人,难道算准了陛下会这样做?”栓子问。
“其实,从我的角度看,陛下从金奉仪怀孕作死的时候就厌恶了她。她自打生了孩子,再也没侍寝过。要不是生了二皇子,她怕是进宫也没名分。”
舒乘风是个很骄傲的人。
当年临幸金氏,也是他年轻,再来确实那时候形势也不好,下面还有几个细作呢。
没想到金氏怀孕。
怀孕了,总是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