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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伤,好不了,要留疤。行行好,你别问了。”

栓子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自然就高兴的回去了。

雁南归听罢摇摇头:“沉不住气啊。”

“说不定就是因为她以前一直被叫公主,总归有些脾气吧?”蝉衣道。

“呵呵,她们做公主的,就都这样?”她可还记得,当年长公主教训雁家的奴婢。

“那或许呢。”蝉衣笑了笑:“左不过这样对咱们也没坏处。她越是不肯亲近府里的奴婢,越是要吃亏的。府里哪个好相与了?只要撞上去,随便哪一个,都能叫她有苦难言。”

雁南归笑了笑:“哎,我是什么菩萨?我也不过是感慨一句罢了。哎,我昨晚睡得还不错,今儿不补觉了。你叫膳房晌午给我做点稀罕的。这不是别院么,就别按着府里吃。也弄些家常的尝一尝来。”

“哎,奴婢自己去一趟吧。”

蝉衣应了就去了。

这一去,还去出事来了。

这一个府邸,就没有主子不和睦,下人还能和睦的。

自然太子府上也是不例外的。

所以撞见了肖良媛的人,她那的丫头,还是从孟海疆带来的。

那丫头中原话说的很是一般,但是脾气是着实不小。

口口声声在那骂膳房的人。

蝉衣心想这可真是绝了。

她走过去刚把雁南归的要求说了,那丫头就阴阳怪气:“也不是什么尊贵的人。吃的什么。”

蝉衣觉得好笑。

真的,发自内心的好笑。

孟海疆地理条件差,他们一年四季吃的不就是那几样东西?

虽然一年四季不缺肉吃,可那是什么烹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