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月轩里,叶良娣走来走去:“怎么办?表哥本来就不喜欢我,他……定会叫我降位,我怎么办啊?姑姑我怎么办啊?”
“良娣,冷静。”鲁姑姑忙拉着她坐下:“您千万冷静下来。”
“这怎么冷静?表哥宠爱苏氏,定然……定然是叫我降位的。”叶良娣眼圈一红。
“良娣,首先您还是叶家的姑娘。不能地位那么低。二来,纵然……纵然殿下对苏良娣更青睐,可苏良娣是个没有什么家世的人。就算是降位了,也不耽误她受宠。您别担心。”
鲁姑姑深吸一口气:“要是万一,真是要您降位了。那也是机会。您受了委屈,殿下不会看不见的,再说了,府里的地位也不一定就是宫里的。”
“可是……”叶良娣又哭了,她真是好委屈啊。
“好了好了,别哭,还不知如何,咱们且等几日。”鲁姑姑心里也没底。
要是殿下觉得自家人反倒是能委屈呢?
同样不安郁闷的还有苏良娣,不过她还是坐得住。
甚至,她在计较得失。
这一夜,大概都没睡好。
第二天,太子闭门,只说养伤,也不进宫。后院众人正院请安,也是气氛尴尬。
叶良娣和苏良娣基本是沉默的。
太子妃也不好说什么,不管是谁降位,新来的还不知是个圆的扁的,她也没什么好高兴的。
反倒是下面人安稳多了,反正是不怕降位了。
于是早请安,也是匆匆就过了。
转眼,太子回来也三日了,霁月轩里,雁南归正在看丫头们把多出来的牵牛花都拔了,自己落下来的籽儿长了一大片,太多了。
舒乘风一来,她起身:“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