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真没见过那个女人种那种花,那么一片地忽然空了,他想不看见都难啊。
“您要接受,一岁一枯荣嘛。”雁南归不在意道。
“好好好,南归说的都对。”舒乘风笑着端起茶来。
“今日无事了吧,应了你的看戏,该去了吧?正好晚上开戏。”舒乘风这人,应了的事还真不想不做。
雁南归点头:“好啊,那我去更衣。殿下等我哦。”
说着站起身,弯腰捧着男人的脸在他嘴唇上吧唧了一口就去更衣了。
舒乘风的手一抖,茶差点泼出去。
心想这女人真是性子太野了。
雁南归后来换了一身浅紫色的裙子,一件朱红的长袄子。
外头是一件浅红的披风。
这天气还是需要的。
既然这会子出门,自然晚膳也不会在府里吃了。
舒乘风并未带旁人,只带着一个雁南归。
去的还是上回那家浮生园。
阿萝走后,这里生意并没有受影响,因为很快,就从外地来了两个台柱子。
一个是女子,叫秀月。叫祝大家。
一个是男子,人称应老板。
声名更胜当初的阿萝。
所以这浮生园只有更热闹的,每天无数人趋之若鹜,就只为看看这两位绝色。
应老板虽然是男子,却是更加美艳的一位花旦,着实是个倾城的人物。
这些,当然是来了之后,雁南归从伺候的茶博士这里听说的。
听到这里,雁南归轻笑起来。
等茶博士退下之后,她侧头看舒乘风:“殿下,我原本是没想到的,如今看……这浮生园,莫不是姓舒?行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