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兰,你我夫妻,就要三年整了。”
舒乘风叹口气:“你一向做的极好,孤也清楚你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叶良娣的脾气不好。孤很清楚。”
“只是,你也不要多想。叶良娣是孤的表妹,可那又如何?妾就是妾。母后疼爱她是真,可孤心里妻妾分的很清楚、”
“你的担忧,孤都清楚。正是清楚,孤从来不曾叫表妹凌驾于你之上。从成婚至今,可有因为她不给你面子的时候?”
太子妃脸都红了,摇摇头。
“你是嫡妻,没有人能取代你的地位。有一日,孤到了那个位置,你就该是皇后。如今你就这样嫉妒,日后如何?做国母难道不该有国母的心胸?”舒乘风看着她。
太子妃此时是真的生出些后悔和自责来。
毕竟也是她闹出这件事,导致太子被禁足了。
“臣妾真心知错了,日后定不会这样了。”
“那就好。这回的事,就这样吧。不必再查。只是究竟是谁挑唆你,你也好好想想。”舒乘风淡淡的。
太子妃心里一个咯登,忙应了。
另一头,雁南归刚回去,落葵就道:“良媛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她说的自然是韩承徽这个罪名。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怀孕了不说出来,还要往这些事情里搅合。啧。”雁南归摆手。
不过想也知道,估计一开始韩承徽就是被算计进去的那一个,也是难躲开了。
“只是以后,咱们这里也要小心了。这砒霜都能带进来。”落葵道。
“无妨,也是因为韩承徽出了事,搬去了福玉阁,什么都没有才出事。正经能用砒霜毒死谁?”雁南归不在意。
砒霜当然剧毒,但是问题是这毒药有个致命的缺点,就是遇见银就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