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散了的时候,叶良娣就跟被狗撵着似得就回去了。
望春轩里,苏良娣换了一身轻便衣裳。
“你说,昨晚是怎么一回事呢?”
福儿犹豫:“这……难道不是叶良娣借病争宠什么的?不过估计没病,是装的吧?”
“借病……”苏良娣咀嚼这句话,然后轻轻笑起来:“是借病,还是借孕?”
“啊?难不成她……她有了?”福儿惊讶。
“那肯定是没有,以她的性子,真要是有了,还能这么安静?”苏良娣嗤笑。
“那……那是她以为有了?还是说,是有了,只是月份很浅?”福儿不解。
“我估计没有。不管是有了,还是可能有了,昨晚殿下都不可能不留宿她那。”苏良娣轻轻拢着头发道。
“也是。倒是雁良媛可怜见的,难得见殿下呢。”福儿道。
“你要是信了她的鬼话,你就是个傻子。”苏良娣笑出声来:“她是侍寝时候不算多,可你当她就不要紧了?”
“奴婢知道,雁大将军嫡女嘛,肯定重要的。”福儿道。
“雁南归心智手段都是上品,你别小看了她。如今才是什么时候,不到时候呢。殿下还只是太子,等他做了陛下,才是斗的最厉害的时候呢。”苏良娣叹气:“到那时候,雁南归自然是还在,可我这个没有家世的,届时能牵制谁呢?”
“您别这么说,殿下宠爱您。”福儿心酸。
“宠爱我就有用么?有的时候,不得宠也能屹立不倒才是真本事呢……罢了,不说这个了。今日的事,最起码叫我知道,叶良娣,是不会轻易有孕的。”
福儿恍然:“您是说……”
“猜测吧,殿下才是个狠心的呢。”苏良娣摆手,显然不想说了。
霁月轩里,没能禁足的雁南归蔫儿了。
回来才想起来还有个栓子,又叫蝉衣去正院说了,太子妃果然允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