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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移:“没什么感想吗,团座,采访你一下!”

他把书本卷成了一卷,段移的每一本书要么新的就跟没翻过一样,要么就跟油炸的一样,主要功能不是用来读,是用来转的。

而且书侧面还用记号笔写着他的大名,就是翻页的那一面,翻开来他的名字就不见了,合拢了才能看见名字。

书本里的每一个科学家和历史学家都难逃段移毒手,被画的花里胡哨。

光语文课本里的杜甫就被他画成了开高达的战士。

盛云泽对他笑了一下,问道:“你今天不去画室?”

一开学,段移就直接跟老班说了,在学校里跟美术班留下来的同学一起在画室学画。

他没选择去外面学画,段移对自己画的还挺有信心的,应付高考绰绰有余,还很谦虚并得意的吹牛:就怕自己考太高了,吓着人家学弟学妹。

不过他这么说也有点儿信心,段移依稀记得自己好像高考过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在平行世界那边考的,而且当时他还是国美三位一体考试的第一名。

最后他没去国美,也没去清美,是读的央美,还是当年的特招生,就他这么一个,进去读大一的第一个学期,被学长和学姐来回围观了一个礼拜。

段移的画风其实偏华丽和诡异,看到他画的第一眼,所有人基本都会认为作者是个神秘高贵冷艳而且不近人情神秘莫测的少年,结果段移当时背着双肩包一报道,调皮捣蛋的不像一个画家,很快就跟同学打成了一片,笑起来跟个小太阳一样,也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其实画画这个东西不看年龄,有些天赋是老天爷赏饭吃,普通人努力一辈子也站不到人家的起点线上。

段移的天赋就属于老天爷赏饭吃的类型,而且他画画还特努力,从小学到现在都没停下过。

段移趴在桌上给盛云泽的手腕上画小手表,画江诗丹顿最新出来的一支。

盛云泽左手放在段移桌上让他折腾,右手写试卷。

段移边画边说:“昨天晚上回来太晚了,到宿舍都两点了,而且画室钥匙落里面了,今天他们还没去,我一会儿去画。”

盛云泽:“上午留在教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