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泽:“哦。”
不过这声老公叫得盛云泽浑身舒坦。
段移在小区门口的商业街里买了一根旺旺碎冰冰,掰了一截给盛云泽,把有咬嘴的那一截递给盛云泽,顺便跟他说:“你知道吗,必须要有过命的交情,才能从本人手里吃到长一点儿的那半截碎冰冰,以前蒋望舒他们就只配吃我现在吃的这截。”
盛云泽好像没跟人吃过这东西,挺新奇,转过头研究了一下段移怎么吃的。
段移就含在嘴里,一边冻得浑身哆嗦一边强行咬了一口:“冻死我了冻死我了……”
他不管不顾就往盛云泽怀里钻,盛云泽毒舌他:“那你就不要吃。”
段移:“你懂什么,这叫痛并快乐着,冬天吃雪糕,就跟夏天裹着棉被开空调一样爽。”
过了会儿,盛云泽看不下去了。
段移一开始光舔还行,看的赏心悦目的。
他买的是酸奶味儿的碎冰冰,奶白色的身体,偏红色的舌尖,软软的在冰棍上蹭过。
但段移吃到后面,开始不耐烦的上牙齿咬,盛云泽的心情就不怎么美丽了。
还有点儿隐隐作痛。
“你能不能别用咬的?”盛云泽开口。
段移:“为什么?”
懵逼了,他:“但是下面吃不到啊?”
盛云泽觉得虎牙有点儿痒:“不准说这种话。”
他岔开话题,拿过冰棍的手直接掀开段移的高领毛衣,从他后颈滑进去,准确无比的摸到了oga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