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云泽拉了他一把,段移站稳之后,喘不过气:“我不玩了,想睡觉。”
“你睡不够吗?”盛云泽发现段移冬天也太爱睡觉了。
段移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我冬天要冬眠的。”
到了晚上七点,溜冰场的人渐渐多起来。
段移在盛云泽身边赖了一会儿,后来开始扶着栏杆自己滑。
盛云泽靠在门口盯着他,时不时要拒绝几个上来问电话号码的。
段移这人滑着滑着就飘了,加上人多,盛云泽一没看住,他就被人流带离了栏杆。
段移“卧槽”了一声,手刚放开栏杆就摔得人仰马翻。
后脑勺直接嗑地上,痛得眼睛都花了,天旋地转的,半天都没起来。
路过的郝珊珊拉了他一把,连忙问道:“我擦,段班,在远处就听到你摔下去的声音了,疼不疼啊?”
段移抱着脑袋,吐槽:“你说疼不疼!砸得都快脑震荡了!”
摔这么一下,段移吃了教训,扒着栏杆一点一点的往门口爬,脱了鞋不肯继续滑。
坐在溜冰场外的休息处,脑袋还在嗡嗡嗡地疼。
摸一下也没血,这位置撞的尴尬,刚好是上一次车祸出事比较严重的地方,痛成这样,段移还以为自己把伤口又撞开了。
盛云泽后脚就追了出来,也没继续滑。
九点半左右,溜冰场关门,人走的走,散的散。
盛云泽送段移回家,两人在小区门口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