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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珊珊啃着玉米棒,在位置上发出疑问:“怎么了?”

蒋望舒率先去打听,上走廊随便抓了个眼熟的,两人交谈一句,就看到蒋望舒脸色瞬间一变。

一回来,段移凑上去:“打架还是出事了?”

蒋望舒:“刚才高二的上体育课,三班有个oga发情了,就在保健室里面关着。”

“我靠。”郝珊珊的玉米棒差点儿掉地上。

oga的发情期次数因人而异,频繁的有一个月一次,不敏感的也有两月一次,三月一次。

初三到高一是第二性别分化的集中爆发期,学校对信息素和发情期的出现管控的很严格,拿二中来举例,阻隔剂是每个学生必须配置的东西,一天三次的喷,学校早晚两次检查安排,一旦查到有一丝信息素外泄,就得扣学分。

就跟每天你得穿校服一样。

“不会吧,二中好久没出过这么大的事情了……”方芸诧异。

段移心虚的挪开目光。

说起发情,其实他在学校里也有一次,就音乐教室。

不过当时盛云泽就在他身边,两人交换了一个吻作为临时标记的一种,再加上段移已经被终生标记过,发情期很快就得到了抑制。

可这回的不一样,段移闻到了空气中甜甜的味道。保健室距离他们的教学楼隔了整整一个花园的距离,信息素都能飘散到这里,可见这个未成年、未被标记过的oga求欢的信息有多强烈。

班里所有的alha都不自觉的低下头。

还有躁动难安的,表面上是看书,其实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

同为oga,体质较差的小不点周月已经不舒服地趴在桌上,蒋望舒关切地问了句:“你要不要请个假回宿舍呆着?”

oga的信息素之间也能互相影响,被称之为诱导性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