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不知怎么觉得有点儿坐不下去了。
盛云泽由吻想到了段移后颈的临时标记,笔尖一顿。
他每次想到这个,心里就一抖,又酸又涩,说不上什么滋味儿。
反正很不爽。
“自己写。”盛云泽把他的试卷一推,又戴上耳机,看架势是不打算理人了。
段移磨磨蹭蹭地拖过试卷,看着盛云泽给他划得重点,看完也不会,盛云泽还不如直接告诉他答案。
他后来没打扰盛云泽写试卷,等盛云泽写完了所有试卷后,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段移早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盛云泽摘下耳机,盯了段移的睡颜一会儿。
他睡得很熟,估计是做题时睡着的,水笔戳在脸上,拉出了长长的一条黑线。
脸看上去很软,又白,纤细的脖子藏在二中黑白相间秋季校服中。
盛云泽伸出手在段移脸上掐了一把,没醒。
他理所当然,甚至有些理直气壮的伸出两根手指,从他的脖颈滑下去,顺势拉开了段移的校服拉链,扯开贴身的领子,摸到了段移的后颈。
这个动作,几乎能判定他性骚扰了。
盛云泽十分冷静,仿佛在做一件很普通的事。
审视一般的检查自己的东西,按在段移的后颈上,看到那处的牙印已经不太明显,心里略微爽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