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表。”盛云泽拉上书包拉链。
蒋望舒:“手表?你没戴吗?”
想起盛云泽刚才去主持,也未必会戴手表,估计是不见了。
盛云泽平时戴的那支江诗丹顿不便宜,丢了是件大事,不过看他好像挺无所谓的样子,翻了两下就没兴趣找了。
蒋望舒只听人说过盛云泽出自书香世家,只不过如果他姓盛的话,北京有来头的,姓盛的就那么一家,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你有急用吗?”段移忽然问。
“没有,看时间。”盛云泽坐下:“下午有长跑。”
“急用的话我的给你。”
男孩子爱买手表,段移也不例外,手上这支是理查德r5201,去年生日段韶行送的礼物,中间有个骷髅头,又酷又拉风,深得段移喜欢。
蒋望舒问他借了好几次戴他都不乐意,转手就给盛云泽了。
于是他露出了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
盛云泽停顿一瞬,原本是不打算拿的。
但是蒋望舒的哀嚎在下一刻响起:“我靠段宝,你是人吗?我问你借这么多次都不给我,你现在就这么借给团座了?你丫有异性没人性啊!”
段移被他说得有点儿脸红:“盛云泽拿来有用好不好,你是拿去装逼的,我不借给bkg,而且我们是同性,谢谢。”
盛云泽接过表,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蒋望舒吃瘪的神情,他有点儿暗爽。
段移对他的特殊待遇让他找到了一丝愉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