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头在心里“卧槽”一声,按下快门,偷偷拍了一张盛云泽发群里。
寝室群立刻冒泡:校花笑的好甜,日,他在想啥?
平头略略迟疑:……可能是段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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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友私聊他,严肃道:我们关爱校花成长保护协会群中不允许传播、造谣虚假消息,懂?
平头:……
盛云泽想了会儿段移,顿时不对味儿了。
段移怎么对所有人都挺好的?对我的好也是一视同仁吗?
那我也没什么特殊的……?
连给平头带夜宵的事情都做?他怎么没给我带过夜宵?他还让方芸在他手上涂指甲油。
忽然觉得不那么高兴了。
盛云泽的笑意收了起来,略感烦躁。
连带看平头都嫌弃起来。
平头被盛云泽猝不及防的仇视眼神吓得花容失色,不由发出疑问:我咋了?
“你能咋了,你还不是青天白日做大梦,天灯杆子绑鸡毛好大的胆子。”蒋望舒一乐,跟方芸说着话呢,转过头扯了一嗓子:“段宝,你号码牌发完了没啊?”
段移站在讲台上手忙脚乱的分发运动员白底红字号码牌,忙的脱不开身。
教室里乱哄哄的,喝水的、贴号码牌的、换衣服的,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