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舔了舔上嘴唇,觉得自己的身体没那么热了,他乖乖地靠在盛云泽怀里,短暂地休息片刻。
盛云泽的理智渐渐回笼,这才发现音乐教室里面交缠的信息素浓郁的不像话。
alha和oga的,无论谁进来,都能猜得出教室里发生了什么事。
他跟段移明明什么也没做,但盛云泽就是心虚不已。
盛云泽把段移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放在床上,那件皱巴巴的校服在两人纠缠的时候已经落在地上沾了灰尘,没法儿给段移盖上。
他先打开音乐教室的窗户,让里面的信息素散出去,然后沉着脸色,有条不紊的收拾着被段移弄倒的椅子。
等把一切恢复原状之后,盛云泽开始检查段移的身体。
段移现在安分不少,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一般。
盛云泽不敢往他身下去摸,只能触碰了片刻段移的额头,发现段移正在退烧之后,心中松了一口气。
但是疑问也随之而来。
如果段移真的是oga,仅仅是接吻的话,远远无法抑制发情。
盛云泽初三时就上过统一健康生理课,知道oga发情的时候,特别是未成年oga发情,除了医院专用的处方抑制剂能够缓解,就只有通过腺体标记,甚至是最终标记来缓解发情。
像段移这种通过接吻可以缓解发情的oga,一般都是婚后有自己固定的alha、有过标记的。
盛云泽沉默地看着沉睡的段移,心中渐渐冒出一个不可思议,同时也让自己怒火滔天的想法。
他伸出手,猛地扯开了段移的校服短袖。
外套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段移的短袖领口被盛云泽扯松了,oga后颈腺体就这么暴露在年轻的alha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