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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酒量不好,喝一瓶酒就带晕的,没有那天严重,就是老发呆,不说话。

大灰心有余悸道:“还好那个oga发情的时候,她男朋友就在身边,不然后果不知道多严重。”

话题热络起来:“我还看了眼,挺漂亮的。”

接着又聊到了学业和恋情上头,学业——段移插不上嘴。

他不爱学习,成绩也不好,平时喜欢画画,曾经交白卷考出过全省倒数第一的光辉战绩。

初中通过美术特招进的二中,拿过几次全国甚至国际上的绘画大奖,含金量很足,平时考试成绩发挥在两百六十分左右,学校睁只眼闭只眼,指望段移老老实实混到毕业,然后出国深造——反正他爸舍得花钱。

俱乐部的大学生,基本都是浙大出来的,个个都是尖子生。

段移对高材生没什么意见,就是觉得跟知识分子一比,自己好像平白无故矮一截似的。

显得自己笨,怪憋屈。

至于恋情:大灰跟女朋友刚分手,副部长也和前男友好久没联系,其余的有些谈了,有些没谈,问了一圈,俱乐部的单身女同志们终于醉翁之意不在酒地问到了关键人物身上。

“小盛呢,谈过没啊?你都高三了,有女朋友没?”一人问。

大灰笑道:“你都知道阿泽高三了还明知故问,肯定不谈啊。我母校现在的金招牌好吧,他要是谈恋爱,二中政教处的几个老头能轮流找他谈话,别耽误人家靠清华北大啊。”

“高中不谈,大学打算谈吗?对了小盛,你有没有想好考什么大学啊?”

段移心里帮盛云泽回答:北大,这我老公母校。

其实北大也没读两年就出国去了哈佛,二十一岁就登上了世界最著名的学术期刊,因为长得帅还上了微博热搜,挂了好久热度都没消,回来之后直接进了中科院,折腾了几年量子物理,折腾到后来,段移也不知道他在折腾啥了,似乎跟天文有关,神秘的要死,可能天才的世界都令人费解。

盛云泽有着绝对的理性思维,并且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显得冷漠和神秘,搞科学搞到后来都快搞成玄学了,和段移这种搞艺术绘画的浪漫主义完全是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