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了神农滑雪场,全球最大的私人滑雪场。
广袤无垠的雪地,使得天地都变得圣洁起来。
霁遇裹着他厚重的棉服,小脸藏在帽子底下,鹿眼睁大,鼻尖被寒风吹的有些红。
施晏止给他把拉链拉到最上面,霁遇吸了口气说:“我觉得我可以抱住膝盖变成一个球,从这里呼噜呼噜滚下去。”
施晏止皱眉严肃道:“太危险了。”
霁遇伸出自己的爪子拍在了施晏止的脸蛋上。
穿戴好安全工具后,两个人便上了雪地,霁遇小时候也被他父亲带来过这些地方,很快就重新适应了滑雪运动。
施晏止的悟性本就高,再加上体魄比霁遇更为强健,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很快两个人都能完整地滑完一整条雪道,霁遇玩的很开心,笑容就没停下来过,只不过他体力没施晏止好,很快站在起点处直喘气,滑不动了。
他半蹲着,大概因为弯腰对他的腰有些考验,他看见施晏止中途停了下来,因为自己的帽子掉了。
施晏止回头去捡帽子。
夕阳的光照在他身上。
因为气温极低,施晏止也穿的不少,黑发散落在额头,抬头也往霁遇看过来。
即便隔得很远,霁遇也知道对方在看自己。
他甚至能回忆清楚,凤眸注视着自己的样子,漆黑瞳孔里有一点亮光,似乎落在他肩头。
霁遇忽然有了一个念头,他站起身,故意装作没控制住停不下来往施晏止那边的雪道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