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诚恳道歉,挽回名声,好继续捞钱。
跟自己无关,霁遇问道:“那我就去坐着听他演讲就好了?”
施晏止看了他一眼:“正常情况是这样。”
他的凤眸微动,霁遇说:“你是猜测,他可能还有阴谋?”
施晏止摇头,他又不是霁成礼,更不接触霁氏公司的业务,也不敢肯定,谨慎道:“你给薛国辉前辈打个电话。”
然而薛国辉自从生了病后,对公司的掌控也弱了许多,没有收到曾恺和霁成礼设计阴谋的消息。
霁遇不想让老人家担心,便没多说,人应该不会倒霉两次,他去一趟就是了。
很快就到了三天后,霁遇坐施家司机的车过去。
薛国辉因病不来,而施晏止要去省外参加一场商业性质的座谈会,再加上他本身也没有资格出席股东大会,所以就霁遇一人。
霁遇有点忐忑,在路上有一丝期待地给他发消息:能来得及接我吗?
施晏止回道:不确定。
座谈会有结束时间,但施晏止可以提前走,除非有要务需要谈。
到了公司,有秘书过来领霁遇上楼。刚出电梯,就碰到了曾恺,对方客气地点头,说道:“霁总还在赶来的路上,小霁要不要来我这里坐一会儿?”
霁遇说:“不用了,我去会议室休息。”
曾恺点头离开。
霁遇到的时间早,去茶水间接了杯咖啡,上层高管办公室的咖啡比楼下员工区的好喝很多,咖啡豆的品质都不一样。
霁遇从茶水间走出来,就在走廊上遇到回来的曾恺,他的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