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晏止声音冷而简短:“之后呢?”
五年多前的包厢内。
听了刘子洋说的话的霁遇不觉得有多开心,他沉默了一阵。
刘子洋旁边的朋友跟他打趣了几句话,不外乎施晏止的身份和相貌,言语里都是调笑和轻蔑。
仿佛感情只是玩物。
霁遇顿时炸了,他唰的起身,绕过桌子一下揪住刘子洋的衣领,一拳头就上去了。
刘子洋挨了个实在,伸手去推他,两人扭在一块儿。还好旁边的人很快把他们拉开。
霁遇被刘子洋的拳头击中嘴唇,皮破了。
地上狼藉一片,酒杯和水果跌落一地,刘子洋也有些狼狈,鼻子流血了,骂咧咧说:“好端端发什么疯?”
霁遇头一次认识到对方的真面目,面色阴沉,将对方给自己的小丑牌丢在地上,说:“我跟你以后断绝关系,还有……”
“你给我闭嘴吧,施晏止比谁都好,”霁遇脚踩在茶几上,刚过二十岁的少年郎唇红齿白,秀气的眉头一扬,眉眼都是轻狂。
他非常大声地脱口而出:“我对他一见钟情,喜欢的不得了,我以后要跟他结婚!”
算算时间,已经休息了五天,霁遇终于回学校上班,准备孩子们回学校拿成绩报告单、以及暑假班开班的事宜。
工作很快就干完了,霁遇早早下班。
以至于施晏止来接他的时候,霁遇正在市公园里、半蹲在一棵大树下,附近围着不少白鸽,正在吃他手里扔的饼干屑。
旁边下棋的大爷说:“哎,小伙子,这些鸟不吃饼干,它们喜欢吃米,大米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