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霁遇也没有心思去发展一段感情关系。

霁遇拿毛巾擦干了头发,迟疑地想起来,施晏止刚才喝醉了、抱着他说了一句什么来着?

施晏止到中午才醒。

醒来就感觉到头疼的要裂开,窗帘没有被拉紧,有日光透进来。

施晏止的酒量还不错,但昨晚为了完美解决徐家的合作,他被那群老板灌了不少酒,才喝醉了。

不只是宿醉,还被床板撞了一下撞的不轻,但他没有到断片失忆的地步,昨晚的回忆像是碎片一样全落下来。

他记得霁遇帮忙扶他上楼梯,打开了床上的小夜灯。

然后,霁遇膝盖压在床上,微微弯腰俯身,他脖颈却扬了起来,纤细而白皙,看起来又十分脆弱。

霁遇身上飘来淡淡的香水味道,那道胸前的丝带滑过施晏止的喉结,带来痒意。

那一刻,施晏止从未有过如此清醒的念头。

他等了五年、想的快疯了。

而此刻,费尽心思最终拴在身边的人,近在咫尺。

然后……

施晏止揉了揉太阳穴,似乎很是头痛。

他下床套上外套,下楼望了一圈,遇上浇花回来的蔡阿姨,蔡阿姨看到他,一愣:“施先生,你起来了,饿了吗,我给你准备点吃的。”

施晏止问:“霁遇呢?”

蔡阿姨:“不知道啊,他早上就出去了,不过没说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