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朗夜怎么样?”白翎问。
“手术还算顺利,主要看术后恢复。医生说如果情况良好,一周以后可以回家养伤。”
白辉说着,拢了拢薄外套。一月的平州气温已经降到零下了,他离开病房时因为不想周朗夜起疑,所以没穿大衣。
白翎定定地看了他几秒,试探地问,“你呢?”
“我什么?”白辉眼底浮起倦意,说话也不是很走心。
“你怎么打算?”白翎又细化了这个问题。
白辉沉默了一会儿,在要不要告诉白翎实情之间摇摆不定,最终他还是决定说出一部分真话。
他说,“我打算留下来照顾他。”
旋即就看到了白翎似是不允的轻微摇头。
“我今天下午在手术室外见到周叔叔了。”白辉又说,眼神透过白翎,像是在看她,又好像没有聚焦,“后来又见到了朗夜哥的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
白翎警惕了些,因为白辉又开始用过去的称谓来称呼周朗夜,这种意味已经很明显。白翎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