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朋友是临床心理科的、”池泽远盖上笔帽,“他跟我以前见过的样子反差太大,你应该也能感受到他心理有些问题吧?但是这方面我不了解,你可以问问我朋友。”
魏栩澜抿着唇看着卡片默了声。
“聊聊他身体状况吧、”池泽远歪头,“你跟我说的、他夜里会信息素混乱?”
“嗯、”魏栩澜收起卡片点点头,与他说了昨天晚上淮星也疼起来时的情景。
“他去了人很多的地方?”池泽远点着桌子,“唱k,酒吧、迪厅?”
魏栩澜靠着椅背拧起眉。
“那些地方人很多很乱,信息素也很混杂,各种气味的信息素大量冲撞就会让他身体难受,还记得他上次住院那次吗?”池泽远摸了摸下颚,“情况好转并不证明后遗症和应激反应消除,可能他平时的生活环境安全,所以当他去到那些地方,突然被浓厚的信息素激到的话身体会受不了。”
“那有什么方法?”魏栩澜问,“抽我的信息素?”
“不行,”池泽远道,“这种反应由信息素激出来的,不可能再用你的信息素注入他的身体。”
“如果这种反应已经连续了几天,应该是对信息素的排斥还没有消下去……”
魏栩澜突然惊道:“他身体疼痛的时候是不可以闻到任何信息素吗?”
池泽远看向他,沉默了一会道:“你释放你信息素了?”
魏栩澜点头。
池泽远叹了一声:“我之前跟你说过,你就是他的抑制剂,也是诱导素,或许在你释放信息素的时候,他的疼痛会加倍,但是因为身体已经记住你了,所以又会想要你,结果就是越来越疼。”
“那现在、”魏栩澜握着手,“有什么办法?”
“养吧、”池泽远道,“一会拿了他的体检单我看看,现在他的应激反应你帮不了他,先打营养剂,身体也不能一直这么耗费下去。”
“你有时间就带他去临床心理科,”池泽远站起身,“现在过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