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星也起身去看被他弄得凌乱的柜子,伸手将药盒药片理好摆放整齐。
他的身体大概要被他自己弄废了,只是从地面站起身都让他觉得吃力。
全身的骨头如同散架一样让他难受。
他进去厨房弄了点吃的,客厅里的手机似乎一直在响,有时候是震动,有时候是来电。
像鸟儿一样叽叽喳喳的一直响个没完。
但淮星也没有精神去看,来来回回的路程感觉能费他好大力气。
吃完了东西以后胃部似乎终于舒服了、不再那么难受的令他忽视不了。
他拿起桌上的手机一看,全是问他现在在哪。
他群发了一条消息,然后便没了下文。
收拾完用过的东西后他上了楼,进入到浴室想洗澡时才从镜子里发现自己头上缠着绷带。
原来他一直是这么过来的吗?
淮星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愣了愣,抬手触摸自己的脸颊。
原来他也会有这样的状态——
面部泛青,嘴唇苍白,脸颊似乎一夜之间凹了进去,仿若重症难救的病人。
他垂下手,突然间又庆幸魏栩澜没在。
这样的话,自己这副样子他便看不到了。
洗完澡以后,额头破皮的地方有血液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到他的眼角一直向下。
淮星也擦掉血迹不得不再重新下楼寻找绷带。
他模仿着医院里医生将他包扎的样子来弄,但依然弄得很丑,头发绑在了里面让他难受。
但是绑成了这样也行。
手背上有了个印,大概是他拔针的时候动作太粗鲁。
但所幸终于把自己收拾了干净。
淮星也乖乖地呆在家里,没怎么碰过手机,但想着把自己照顾好。等过了今天、明天的生活就能步入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