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霈如醍醐灌顶,如果顾离钊的记忆停留在老顾总离开那晚,那么,他们那晚确实发生了关系。
也正是在那晚,他体会到顾离钊病态的恶趣味。
所以顾离钊的所有谦逊温润都是假象,比如现在。
楚霈心中刹那释然了,他接着为顾离钊洗身子,温度适宜的水温柔地流淌在顾离钊身上,他手里拿着浸满泡沫的浴球细致地擦过顾离钊的脖颈、肩膀、胸肌,循序渐进地往下。
他边为他洗澡边回答问题:"没有,哥,你对我非常非常好,我们在一起的五年我非常幸福,你对我特别好,所以,答应我,以后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顾离钊愣了愣,似乎不太相信这话是从楚霈口中说出来的。
当楚霈一直往下游走的手在快要触碰到顾离钊的敏感部位时,被顾离钊快速抓住:"阿落,这样不太好啊。"
"哥,我们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你全身上下我都见过,你全身上下我也都摸过,你不用不好意思,你现在左腿不方便,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楚霈挣开顾离钊的手,泡沫浴球摁在了顾离钊的小小钊上,轻轻擦洗着。
两人互相对视,顾离钊好像感到不可思议,但脸色还算正常。
反倒是「咸猪手」的楚霈面红耳赤:"哥,你别装了,你只是失忆,又不是转性,五年了,我没能成为你引以为豪的「调/教」作品,不是你以为的听话的小奶狗。"
顾离钊就像是被揭穿伪装般,坦然勾唇露出让楚霈无比熟悉的戏谑笑意:"那你是什么?"
"我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对你真心的,爱你的男人。"
楚霈沉声表白,声带和呼吸急促轻颤。
顾离钊盯着他认真的眼眸,笑意刹那凝固,紧接着他轻轻吸了口气,因为楚霈松开了泡沫浴球,用手直接握住了他的小小钊,温柔地盘弄着。
下一个呼吸间,楚霈的吻袭了上来,强硬地堵住了顾离钊的唇,顾离钊的耳垂这时才泛起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