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林在酒吧洗手间吓得不轻,精神濒临崩溃。
林俐带他去最好的医院做了全套检查,他头部虽然受到撞击,但却并没伤及要害,连脑震荡都没有。
可杨思林就是坚持宣称他见鬼出现了幻觉。
没办法,林俐只好给他安排了一个心理医生,命令他专心接受治疗。
酒吧遇袭的第二天早上,楚霈是在郁轻的床上醒来的。
他睁开眼看到陌生房间,躺在陌生的床上,而郁轻还出现在床边,温柔地俯视着他:"早啊,你终于醒了。"
楚霈条件反射地感到不对劲,他不顾脑后的疼痛猛然坐起在床上。
郁轻被他这一惊一乍的动作吓得怔了怔:"你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楚霈冷静了两秒,低头看到身上穿的是昨天酒吧里的衣服,掀开被子往里瞧了一眼,发现裤子也是昨天的,心情登时平静了不少。
郁轻轻笑了一声,坐在床边调侃:"楚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趁人之危的事儿我可不会干。"
"对不起啊,头有点疼。"
楚霈尴尬地抬手揉着后脑勺,昨晚的记忆也慢慢在脑海中浮现。
他记得他听见了杨思林的声音,而后脑勺鼓着的大包应该就是杨思林干的。
不过他好像还听见了顾离钊的声音。
死灰般沉寂的心蓦地又燃起了小小的希望。
"对了,你怎么找到我的,我最后的记忆是在洗手间,其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他看向郁轻期待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