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赶紧扶住他,关心地问。
"不用,我可以,我想静一静。"
楚霈拨开他的手,胸腔里心脏撕裂的感觉尤其清晰,他就像梦游般飘进了洗手间。
他双臂撑在洗手台上,全身上下充斥着绝望和痛苦,外界的声音似乎被他屏蔽,他茫然无措地低着头,酒精好像已将他对外物的触角完全麻痹。
一声沉闷的「ba
g」响起,他顿时感到后脑勺急遽疼痛,不过在非常短促的时间里,他便眼前一黑往后倒在了地上。
楚霈感到处在柔软的棉花里,使不上劲儿也无能为力。
杨思林讥笑了一声,随手扔掉手中的木棍,蹲下身仔细瞧着楚霈的脸,玩味地舔过唇瓣:"楚霈,哼,你最后还不是落在了我手中。"
楚霈在昏迷中仿佛听到了杨思林的声音,他知道自己处境不妙,想挣扎反抗,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正当杨思林欲伸手抚摸他的脸颊时,头上又传来令他窒息的声音:
"杨思林,哼,你最后还不是落在了我手中?"
男人身着黑色风衣,手里拎着被杨思林刚扔掉的那根木棍,微笑着俯视他。
杨思林感到连骨头也禁不住哆嗦,他僵硬地转过头向上看,一身冷汗如雨后春笋般刷刷往外冒。
"鬼"
他惨白的嘴唇喃喃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