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钊蹙眉错开他的眼神:"被狗打的。"
老顾总:""
他当然知道他闯了多大的祸,蓝颜祸水,他好不容易筑起的商业帝国极有可能一朝崩塌。
第二天清早,顾离钊就离家出发前往机场。
而楚霈则是在浴缸里醒来的,顾离钊连位置都没给他挪一下,他扒在浴缸的边缘,身上搭了件顾离钊唯一干燥的西装外套,头上暖黄色的浴霸就像佛光普照般倾泻下来。
他穿好睡袍,拎着顾离钊的西装走出浴室,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上的被子一半整齐一半凌乱,他走过去坐在凌乱的那一半,手心触碰床单似乎还能感受到顾离钊昨晚的余温。
楚霈拿过床头柜上的小方镜,镜子里的他左右额角都受了伤,淤血乌青还挺严重。
"楚先生。"
管家敲了敲门。
"钟叔,你进来吧。"
楚霈赶紧放下镜子,及时收敛了沉重的神色,转头浅笑地看向管家。
管家拧开门把走进,身后跟了两个女仆。
她们手里分别推着早餐车和提着医药箱。
"这些是少爷临走前吩咐的。"管家关切地看了眼他的伤势,"你的额头没事吧?身上可还有其他伤?"
"没有,钟叔,谢谢关心,就只有你看到的那点伤。"楚霈苦笑了一下,这一幕很容易勾起他过去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