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离钊使劲挣扎了两下,铁链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动。
淡蓝的烟气飘到了顾离钊眼前,他又忍不住追问:"宝贝儿,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楚霈:"就刚刚。"
顾离钊:""
除了唇角鲜明的疼痛以外,他的胸口、手臂和腰上以及下面都留有楚霈清晰的齿痕。
顾离钊低头扫视了一眼那些伤痕,放弃地躺回枕头:"宝贝儿,你今晚可真是野。"
"从前都是你玩弄我,现在总该让我尝尝玩弄你的感觉了吧。"楚霈低头看向他。
顾离钊无奈地笑了笑:"我那是爱你。"
楚霈不暇思索:"那我也爱你。"
他今晚在顾离钊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吻痕,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当他把顾离钊压在身下,并享受那份激情的快感时,他突然就有点明了顾离钊为何对他癫狂变态。
如若不是他有所控制,说不定长鞭丝袜等道具也会被用上。
"承认吧,楚霈,你我是同一类人。"顾离钊轻蔑地笑着。
楚霈另一只没夹烟的手「啪」的一下扇在了顾离钊脸上,顾离钊本来头就晕,这会儿更晕了。
楚霈低头逼近他,咬牙回道:"如果我们是同一类人,刚刚我就不会用手打你,而是让手里这支烟灼伤你的肌肤,看它在你的身上开出明艳的花儿;如果我们是同一类人,你现在身上还应该满是鞭痕,那是淤血的馈赠;如果我们是同一类人,你头上还会套着丝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