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伊面无表情,好像在刻意想其他事情转移注意力,而杨思林则难受痛苦地被迫注视他俩的动作。
顾离钊收回目光,眼神回到了楚霈脸上,楚霈又卑微恳求道:"求求你。"
这回顾离钊终于有了些动容,他无奈地噙着坏笑:"行,宝贝儿,这次我听你的。"
楚霈有点恍神,他其实已经作好了接受耻辱的心理准备,因为顾离钊绝对不会怜悯他,大不了今后将这次耻辱连本带利从顾离钊身上讨回来,当然,他也绝不会放过白伊和杨思林。
然而,顾离钊意料之外地怜悯了他
顾离钊解开了他的手铐,起身拽住他的衣领,将他拖下床又塞进浴室,随即「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白伊没有接收到顾离钊的其他命令,便继续维持着之前的姿势,杨思林也不得不继续忍受头皮爆炸的火辣疼痛。
楚霈被顾离钊扔进了浴缸,手铐和皮带依然发挥着它们的作用,但浴室外面卧室里的人却只能听见「哗啦啦」的水流声,顾离钊算是又小小保护了一下楚霈可怜的自尊心。
过了一个小时,顾离钊边系浴袍的腰带边从浴室走出,楚霈趴在浴缸里休息,他现在有些头晕脑胀,脖子和手腕的淤青痕迹尤其显眼。
浴室的门被顾离钊贴心关上,他换上酒店的白色拖鞋,悠闲地坐在床边,翘着二郎腿兴致盎然地看着杨思林的悲愤窘态。
"小杨总,"顾离钊得意地轻声笑着,"你怎么这么窝囊呢?楚霈可是你的老公,你就这么任由他被我糟蹋?你在想什么呢?我好心到连浴室门都没锁上,你怎么不冲进来制止呢?你也太没种了吧?"
杨思林的膝盖近乎麻木,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等委屈,他瞠目欲裂的眼角过于干涩难受,顾离钊凛冽刺骨的笑意令他身心惊惧。
"顾、顾总,你还想怎么样?"他尽力讨好地牵扯唇角微笑,但因为白伊拽他头发的力道太大,以致他的笑容有一丝扭曲。
顾离钊眼神示意白伊放开杨思林,然后冲他轻轻勾了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