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轻笑了一声:"因为你是钊哥的「玩物」,既然是钊哥的东西,那必然要完完全全属于他,这样才完美。"
楚落的舌尖轻轻抵着后牙槽,审视他的眼神目不转睛。
白伊的视线从他的脸落在了他的裤裆:"若是你被我染指,那就太可惜了。"
"你说完了吗?"楚落恶心地皱了皱鼻子。
"行,我不说话了。"白伊从善如流地闭了嘴,依旧噙着笑意为他擦洗身子。
沐浴过后,白伊为又他上药,还给他换了一身墨蓝色天鹅绒睡袍才离开。
这些都是顾离钊事无巨细的安排。
楚落懒得开灯,地下室恢复了应有的黑暗,他坐在黑暗中的轮椅上,食指有节奏地轻轻叩着扶手,这动静在安谧氛围里显得有一丝诡异。
他已经在这里待了三个月了,久得快要忘记太阳是什么颜色。
按照总结的规律,顾离钊今晚会对他非常温柔,温柔地贴紧他的肌肤、亲吻他的身体。
但是,他失算了。
白伊就是那个变数。
他没想到揍了白伊会让顾离钊大发雷霆。
晚上,当楚落听见顾离钊熟悉的脚步声时,他条件反射地酝酿出一抹温柔如水的浅笑。
可铁门打开,照明灯亮起,顾离钊却径直冲过来扇了他一巴掌,扇得他脑袋晕乎乎地「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