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额……”
“陈延青,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我们可还单着呢!”
唐筝的声音是后来的,在路过办公区像是要外出的时候,走到这束花面前,“路易十四,品味不错。”
等她离开后,陈延青将那一束几乎将他大半个身子遮住的玫瑰放在办公桌上,在‘无地自容’这件事无限放大之前,拿着手机逃去了洗手间。
“伏城!”
那头一阵嘈杂后安静了下来,“怎么了?”
“你送花到我办公室干嘛?”
“我……谈恋爱。”
“你谈,你,唔,”陈延青摸着脑门儿,“你是故意气我,下午早点过来。”
“你早下班?”
“是!去把花退了,听起来挺贵的。”
“很久前就订了,没有很贵。”
陈延青还要坚持,又听他说,“副驾驶,专用,什么的,要怎么做?”
而后是没忍住,陈延青捂住手机止不住的发笑,平复了好一阵才清了下嗓子,“下班再说,早点来接我。”
“好。”
一下午,岳小双总会在路过的时候戳他两下,以表羡慕和愤慨。
panara从隆科楼下开走,紫色的路易十四躺在后座,陈延青的手被伏城抓在手里,俩人不动声色的迂回了一阵,陈延青先投降了,“你好好开车。”
“你还没回答我,副驾驶怎么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