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新年好。”
“诶,延青啊,新年好,”伏明翰拿着行李箱,停下来,“胖了点啊,看来过年吃的不错。”
隔着伏校长,陈延青在伏城的注视下起了一阵羞赧,“姥姥每天做的饭菜太油了。”
“过年是得吃好点,”伏明翰说完,又回过头看了眼伏城,“伏城这学期还是回九楼住,劳烦你多照顾了。”
陈延青禁不住欣喜,好歹是忍住了没跳起来,“那,那您,”
“我可能不常来,”伏明翰看了下表,又说,“你们俩先上去,我得去开会了。”说完把行李箱给了伏城。
陈延青的兴奋溢于言表,还接过伏城的箱子,叫他慢慢上楼。
伏城屋子里其实没多大变化,搬家的时候大多是梁月的东西,客厅和主卧里只剩些家具,伏城房间一如既往,只是一个寒假过去,陈延青瞧着,这家里是一点灰都没落下。
“前两天请了人来打扫过。”伏城在他狐疑时这么说,随后抓着他的腰把人拉到了身前,“我摸摸看,肉长哪里了。”
陈延青在他摸自己身子的时候抬起了手臂,那种毫无防备意识的乖巧让伏城心里头痒痒的,好像光摸一下也不怎么解馋,于是便跟他接吻,接吻还不够,便把人抱去了床上。
陈延青担心再碰裂他的伤口,手心垫在他左腿伤口上,又被伏城拿开了。
年后伏城只给他打过两个电话,一个问他在做什么,另一个问他几号开学,陈延青觉得电话打的寡然无味,好像跟伏城之间仍旧没有产生‘关系’。
伏城在跟他接吻的时候被他捧住了脸,听见他问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伏城不语,去吻他手心。
陈延青追问,“我们有关系的对吧?”
伏城便点头,一手握着他手腕,另一手到他后腰下头把人从床上扶坐了起来,空调充盈了屋内的暖气,伏城脱了他的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