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刘成巴巴的望着他,“段霄洺,同学一场,你好歹说两句。”
“说什么,”段霄洺问他,“说你不是故意的,还是说你柔弱,不扛打?”
“……”
“欺负延青的时候怎么不早想到这些,”段霄洺说着,伸手拿了电话,“叫点吃的吧,夜晚很漫长的。”
实如段霄洺这不轻不重的一句感叹,刘成在伏城的弓箭之下整整被虐了一宿,第二天早上才被放下来,身心虚脱的厉害,瘫软的跪坐在地上,半天没动。
伏城后来把段霄洺送回家去了,下车前段霄洺让他去看看陈延青的伤,还说男孩都要面子,他以后不会过问。
车门被关上,伏城困倦的仰靠在后座上,冲师傅说,“去一中。”
今天周末,邓老师给放一天假,陈延青睡了个回笼觉再醒来,懒腰伸到一半,又吓了一哆嗦。
伏城就坐在书桌前,正拿着他的笔和纸画画,听见他的动静,手上也没停下来,只说,“真够能睡的。”
“……不是,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半小时前,唐老师请我进来的。”言下之意,这不算私闯民宅。
陈延青下床,趿着拖鞋到他身后,望了眼桌上的画,“又画什么了?”
“睡美人。”伏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