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青,那看来你跟那孩子关系挺好的啊。”坐在唐萍旁边的老师这么叹了一句。
高二文科班的几个女老师跟唐萍挺好的,偶尔会来家里聊聊天,不过聊得大多是学校里这个老师那个老师的八卦,大门一关,天南海北,女人的通病。
陈延青觉得他和伏城还没有‘关系’,一个人和另一个人产生‘关系’,需要时间,需要事件,需要缘分,三者缺一不可,所以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跟他妈说,“周末我带他出去玩儿。”
唐萍一听,立刻笑了,“好在我还没跟梁月说你不答应的事!”
“梁月?”
“哦,伏城他妈妈呀。”
刚才问话的林老师在唐萍这话刚说完就诶了一声,“听说还没改口呢。”
“改口那不是迟早的事嘛,梁月虽然年轻,但这结了婚,孩子就得改口叫妈。”
这倒是跟昨天早上陈延青的联想不谋而合,他没有进屋,而是在餐桌边坐了下来,从包里掏出卷子和笔袋准备做题。
“回房间做去呀,我们说话你不嫌吵么?”唐萍探了身子看着他问。
“没事,”陈延青说,“你们聊,我这刚好不懂可以问问林老师。”
应该是被默允了,顿了一会儿,林老师接着道,“我看梁月挺文静的,对伏校长和他儿子也挺好,那天吃饭的时候还跟服务员另外要了几个菜,说是打包给伏城带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