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阳整理好衣服，淡淡道：“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你雇来的人，你自己去解决。”

郑常景：“蔺先生……”

蔺阳冷笑，“你也真的是蠢，想赚钱，什么方法没有？你这长相，去牛郎店里卖一晚也就好几十万，干什么不好偏偏来犯罪。”

郑常景哭了：“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我也不想这样的，对不起，蔺阳先生。”

蔺阳：“好了，烦死了。”

他摸出口袋里的钱包，从钱包里扔出一张银行卡，“密码是075466,里面还有三十万，先拿去救你妈妈去吧，你欠的钱，我会帮你摆平，下次做事的时候动动脑子，还有，你才二十岁，不去找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谈恋爱，非去找傅然那种老男人干什么？”

“他出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喝奶呢，论社会地位，论经验，论资历，你和他那种老狐狸都不是─个等级上的，他不玩你玩谁？”

郑常景拿着那张银行卡，“噗通一一”一声绐蔺阳跪了下来。

“蔺阳先生，谢谢你，我终于知道傅然为什么那么喜欢您了，这钱我会还您的，我一定会还您的！”

蔺阳扫了他一眼，抬脚走人。

走出公寓的大楼时，外面的天色都已经黑了。

蔺阳开了手机，重新给傅然打电话。

傅然那边却是已经关了机。

显然生气了。

蔺阳摇头，喃喃自语：“你生什么气啊，白痴，你在外面惹的事，老子绐你擦屁股，领不了证，也是你活该。”

蔺阳走到路边，伸手去拦车。

半个小时后，车子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这个点民政局早就下班了。

傅然坐在民政局玻璃大门的石阶上，抱着膝盖，像是只小狗一样，可怜又乖巧的等主人过来。

蔺阳皱眉，阔步走过去，“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