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顾清让和他就越来越熟,他也隐隐约约了解到,顾清让的委屈是来自哪里。
有一天,顾清让鼻青脸肿一瘤一拐的来找他,他安慰顾清让,说以后有人再欺负他,就告诉他。
当天晚上,顾清让用一瓶烈酒灌醉了他。
翌日清晨,他在混混沌沌苏醒,身边躺着的,是被他蹂蹒了一个晚上的顾清让,满身吻痕,满屋子散不去的味道。
江一辰一直认为,顾清让有一双锋利的爪牙。
最初失去听力的那段日子,他的脾气变的古怪而又暴躁,时常会突然发火,摔东西,顾清让就一点点的收敛了他的棱角,慢慢的把爪子磨平了,变的温顺,体贴。
他后来对那样的顾清让产生了厌烦,一看到顾清让那低眉顺眼,小心翼翼的讨好模样,就只想快点逃离。是啊,为了讨好他江一辰,顾清让迎合一切,这其中的辛苦,他最清楚了。
还不是他自己蠢,要不然怎么会落到今天要去讨好迎合别人的地步?
江一辰勾了勾唇,对顾清让笑了笑:“如果我自愿为你改变呢?”
“不用,我说不用,真没必要。”
“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有没有必要你说了算,做不做我说了算……”
顾清让觉得自己和江一辰实在是谈不下去了。
这狗逼男人真的是耳聋心也聋。
“吃饭吧……吃完饭再吵!”
车子重新发动,往江一辰预订好的餐厅赶。
下车的时候,顾清让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一串陌生的号码。
顾清让如今对陌生的号码已经有心理阴影了,皱眉顿了一下,对江一辰挥挥手:“你先进,我接个电话。”
江一辰刚想问是谁的电话,顾清让已经拿着电话走到一边去了。
电话接通,顾清让礼貌的先问好,“喂,请问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