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贱的人,偶尔也会生点脾气。
“哥,我就是你包养的一个小情人,”顾止咧着嘴干笑,“你犯不着跟我说道歉,你今天就算把我送给秦芝玉了,赶明人家不要我了,我还得屁颠屁颠的滚回来。”
“合约在那呢,一千万,我赔不起。”
气氛陡然凝固。
商亦纣叹了口气,伸手去揉顾止的脑袋,揉了个空,他无奈道:“真气着了。”
气没有,但顾止是真难受了,一团气堵在他的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他一时间手足无措地在原地乱晃,“哥,咱能不这样吗?”
“我,”他点着自己,“你包养的情人。”
“你说什么,我得听什么。”
又一阵沉默。
片刻后。
“嗯。”商亦纣点头,像是听进去了,“那我说,你别气了。”
…
点燃的火药桶成了哑炮。
顾止倏地哑口无言。
商亦纣若无其事的问:“吃饭了吗?”
“没——”顾止下意识回话,刚吐出一字,立马转口,“吃过了。”
他暂时不想跟商亦纣待在一处。
“我还没吃。”商亦纣朝外迈步,“陪我吃点。”
“我有拒绝的机会吗?”
“没有,你得听我的。”
顶层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