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不想要我了吗?”
其实在顾止说出那句话前,他确实打算和顾止断了。
原因简单,徐郁秋回来了。
还有,他腻了。
顾止的皮囊确实很像徐郁秋,做出相同的动作时,就算徐郁秋的双亲,也不一定能分得出来。
但赝品之所以是赝品,因为骨子的气韵无法被复制。
他永远不会被骗到,无论叫顾止多少声小秋,他心里都无比清楚。
这是顾止。
所以他腻了,自欺欺人的游戏玩的太久了,他不想再玩下去了。
但——
顾止问出那句话时,他竟然动摇了,以至于后来,他给不出答案,落荒而逃。
顾止半趴在柔软的床褥里,视线一直没离开过商亦纣,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商亦纣主动抽烟,而且动作异常娴熟,根本不像是一个没抽出烟的人。
他不自觉地咬了咬下唇,商亦纣此时就像一只潜伏在黑夜里的豹子,性感美丽且危险。
是他从未见过的风情。
“哥,原来会抽烟啊?”顾止的声音带著性事过后的沙哑。
商亦纣轻轻笑了一下,眯著眼想了会,瞥向他,“戒了很多年了。”
“为什么?”
商亦纣包养他的时候,不过二十三岁。
那个年代,没几个年轻人会戒烟。
这是一种潮流。
“想知道?”
商亦纣的笑容里夹杂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