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用了一下‘不太正当’的手段。

初见时纪泽见岁寒不怎么爱笑,与人相处时也是一副爱搭不理的姿态,他便以为岁寒是个天生高冷不好相处的人,可今日的事又让他觉得,或许平日所见的岁寒并非是初次所见的模样,又或者说,岁寒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变成了纪泽初次见到他时的模样。

他真是对这人愈来愈好奇,也愈来愈想要了解一番。

岁寒是不知道纪泽在想些什么,他回去之后难得有兴致地给乔知鹤煮了碗三鲜面,并将这事儿说给乔知鹤听了。乔知鹤听罢表示自己完完全全支持岁寒,觉得对付这种流氓就该这么做,并且很是激动地让岁寒以后干这种事儿把他也一起带上。

不过岁寒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儿,尽管这样做心里头是挺爽的,但是从法律层面来说,他也算犯法了吧。

一周后的晚上,岁寒正准备骑车回家,拎起自行车的时候才发现轮胎有些不对劲儿,蹲下来一瞧,发现轮胎不晓得被哪个缺德的家伙给扎漏气了。

出租屋离这儿不算太远,不过用脚走回去的话也得半个多钟头,拖个漏气的车得花更多时间。这个点儿街上那些修车的小摊小贩也都收拾东西回去了,要修车也得等到明儿个早上。

岁寒这边正准备拖着自行车走回去,一辆黑色汽车便停在他身旁,黑褐色半透明的车窗慢慢摇下,纪泽从车窗内探出头,对岁寒说:“车出问题了?”

“嗯。”

“上车,”纪泽敲了一下副驾驶座的位置,“我送你回家。”

岁寒回过头,看向纪泽:“这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