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结束,柏穆辰离开他的唇,在他耳边轻语:“寒寒,你想不想……”
岁寒愣了一下,有些不情愿:“啊?这,这我都没点啥准备。”
“害羞什么,又不是没做过,”柏穆辰嘴角一勾,手指按在岁寒的唇上,“不习惯在这儿的话,我们去房间里,或者去浴室,反正第一次就是在浴室。”
“你老提那事儿干啥,”岁寒红着脸说,“又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好,不提,那我们以后就多在浴室做几次,把前头那次盖过去。”
“切,臭不要脸!”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岁寒不由得要感叹一番,自己果然年纪大了,做了几次运动就腰酸背痛的,比他妈跟人打群架还累。他都不知道柏穆辰哪里来的精力,那么能折腾,以至于他做完之后没心思想别的,直接睡了过去。
下楼的时候他发现柏穆辰已经走了,不过桌上摆了做完的早餐,他今天其实起得有点晚,为了不至于影响生意,岁寒便匆匆吃完了早餐打算快些去上班。
临出门前岁寒想起昨天买的鱼还没喂,便返了回去,只是他明明记得昨儿把鱼缸放在茶几中央了,这会儿却不见了踪影。
他在客厅里到处搜寻,最终在垃圾桶里看到了破碎的鱼缸以及早就一命呜呼的三条玻璃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