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抬起头的傅焦,最终还是没有解释什么。
沈初泽没有要在医院久留的意思,他没一会儿就同傅焦告别,而后离开了。
所以傅子白醒过来的时候,只有傅焦一个人在病房里。
“今天没有安排工作吗?”
他没有问沈初泽去哪儿了,只是自然而然的,同傅焦说起了话。
“你的病,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傅焦没有回答傅子白的问题,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傅子白,问道。
“傅焦。”
“是什么时候。”
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儿,傅子白的声音才再次响了起来——
“很久了,一开始,是误诊。”
傅子白用最淡然的语气说着这句话。
“误诊?”
傅焦竟然不知道傅子白有什么必要加“误诊”这句话。
一开始是误诊,可是现在并不是,所以有什么必要吗?
“阿焦,如果我说,我是真的,想和他白头偕老得,你信吗?”
傅子白甚至没有说那个他是谁,可是无论是傅焦,还是他自己,都明白。
“你觉得,我信吗?”午夜梦回,傅焦每每都从那天惊醒。
她甚至觉得,自己都是参与其中的帮凶。
手上沾了虞何声温热的鲜血。
“他如今过得很好,我其实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