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商周他,一直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吗?”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傅子白声音平静的开口问道。
虞何声抬起眼眸,正好看到后视镜里面,傅子白沉静的眼眸。
“如果不想说的话,就不说了吧。”
没过片刻,傅子白敛了敛眼,又是说了这么一句话。
想了想,虞何声才轻声回答道:
“其实没有一直。”
“从前他对我其实很好,怎么说呢,即便他现在变了,可是我也不能违心的说,他一向对我很差。”
虞何声提起夏商周的时候,浑身上下,是真的很平静,傅子白在他的身上,看不到一丝丝的怨恨来。
“从前吗?那是什么时候?”傅子白重新启动了车,似是随口问的这么一句话。
“不太记得了,大约是很久很久,以前吧。”
虞何声将头偏向窗外,看着平稳后退的建筑,极为缓慢的回答着傅子白的问题。
……
夏商周的车开得很快,甩得王渊薮有些头晕想吐,可是他却硬生生的咬着嘴唇,并不敢提议半个字。
等到车停的时候,王渊薮推开车门便是站到路边吐了起来。
方才的那个急转弯,有那么一瞬间的功夫,他以为下一秒他和夏商周就会车毁人亡。
等到他吐得差不多了,转过头来的时候,夏商周一只手撑在车身上,一只手夹着一根未曾点燃的烟,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