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床上的时候，夏商周对他并不温柔，想到的，甚至极尽屈辱，或者是，折辱。

他有时恍恍惚惚之中，会觉得自己是一条狗，任由夏商周欲起时便?一?，欲灭时便扔在地上，丑态百出。

可是只要从地上爬起来，他便深刻的发觉，自己是个人，只是他跟愿意做夏商周的狗，做夏商周身下那只母彀。

“看够了吗吗。”夏商周问这话时候，眼睛都没有抬起来一下，然而是瞬间就将王渊薮发散的思维拉了回来。

王渊薮的身影站的更加端正了几分，他只能自觉的将自己的视线收了回来，然后沉默不语。

夏商周一不喜欢别人反驳他，而不喜欢别人对他说谎话，而自己确确实实就是一直在望着夏商周的皮相，故而，王渊薮无话可说。

对于王渊薮的沉默，夏商周却仿佛是听到了最完美的答案，他没有再说一个字。

直到将文件全部审查完，他这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后对着王渊薮说：“没有我的允许，你最好将头埋得低低的。”

那样冰冷的的语气，就好像他们两个人，没有一点儿关系一样，然而实际上呢？

明明他们曾经做过最亲密的事情，而且，不止一次，那是无数次，甚至，很多时候，不是在床上。

“……夏总。”王渊薮低下了自己的头，很是顺从。

夏商周望着王渊薮的头顶，突然发现，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王渊薮竟然和虞何声的头顶极为相似。

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发现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