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每天晚上去买饮料回来,岑意会去减压区争分夺秒地撸几把小猫咪,临走时在那副巨大的画框前放一瓶红茶。
连祁燃都看不懂他们俩的迷之交流方式。他却很受用,觉得沈闻霁应该也是。
大概是因为牵挂吧。
虽然没有见面,但知道彼此都想着对方,就足够安心。
直到正式舞台前,试造型时化妆师哥哥问他要不要补染或是尝试新发色。
上次染的蓝色已经随每天洗澡冲进了下水道,褪色成一头低调的灰绿闷青。
岑意打量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这样好像更符合这次新的风格,没再补染头发。只加了一条宽发带,束高刘海更加清爽朝气。演出服是偏光孔雀绿的丝绒卫衣,动起来流光溢彩,华丽得很难驾驭。
“这种夸张造型也就你能消化得了。”
赵星行彩排后撂下黑色皮夹克,以手掌扇风,“好热。”
两次彩排都有些小失误,大家反而没那么紧张了。因为每当有人犯错,身边的人都能不着痕迹地帮忙救场,燕凡看完都说以观众的角度几乎看不出失误。
那么到了公演舞台上,就算仍有失误,也会是场足够精彩的表演。
“这一组能排下来真不容易。”
公演当天,燕凡照例到后台为他们鼓劲,“加油。给观众看看你们这些天努力的成果。”
按照事先抽签得出的顺序,在正式公演里,《千里马》会第一个上台进行演出。时间紧迫,整组人化完妆后没有更多的准备空隙,很快便被主持人cue到了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