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
岑意果然被逗笑,一本正经地解释,“我是去劝架的。”
燕凡来转述的时候自己也没整明白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故弄玄虚主要就是想看沈闻霁的反应——把这个当作真正有趣的点。
沈闻霁没让他得逞。一听就知道事情估计跟岑意关系不大,被传得添油加醋而已。这会儿为了把岑意的注意力从令人沮丧的事情上转移,才又提起来,听当事人还原现场。
岑意讲述时有声有色,逐渐陷入磕cp的热情里,重点鲜明,“……然后阿池就把哒哒拉走了,他回来的时候身上有他的味道!他也不生气闹脾气了很乖地就跟他走了!他们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一顿“他他他”的沈闻霁居然也听明白了。虽然对磕别人的cp并不感兴趣,但还是略显塑料地称赞,“嗯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你观察力还挺好。”
“那是。”
岑意讲完,意犹未尽地搓搓手,“他俩可真好……唉,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一起。”
他想起当时自己跟宋文淮的互动,明明没什么却在这会儿讲述时有意无意地略过了。只有手上动作暴露了心理活动,手指握紧又张开,迷之心虚。
床头灯提供的光线下,变化的动作在墙面上投出的影子也晃动。岑意注意到,刚起自己小时候独处时常玩的把戏。十指弯曲交叠在一起挽出个手势,看向墙面,“你会不会这个?”
顺着他的目光看,墙面上出现了一只小兔子的投影,活泼地晃来晃去。沈闻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玩,“我不会。从哪学的?”
“我爸教我的,我就记住这几个。他还会好多别的呢。”